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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随意出门的日子 这些经验值得学习

作者:Pip Usher 编辑:yijie.zhang 时间:2020年7月21日 内容来源:VOGUE时尚网  图片来源:Getty Images 图片库   

文章导读

从Atlein的设计师Antonin Tron的疗愈式制衣到江宥仪 (John Yuyi) 资助“黑人的命也是命”(Black Lives Matter) 运动的艺术作品,我们到世界各地(虚拟)采访创意人员,了解他们在过去几个月是如何寻找灵感的,以及疫情如何长久地改变了他们的工作方式

到这个时候,我们很可能都听说过在一场黑死病横行之时,威廉·莎士比亚(William Shakespeare)在隔离中写出了《李尔王》(KingLear)。而当疫情大流行使现代创意人员不得不待在家里的时候,他们会做什么呢?从台北到Îled’Or,五位困在家中的创意人员反思他们的工作方式在禁足令期间发生了什么变化,以及学到了哪些经验。

1. 江宥仪 (John Yuyi),数字艺术家,台北

当江宥仪回到了故乡台北,等待着疫情结束时,她在曼哈顿的充满活力的社交生活换成了和祖母的二人生活。她承认:“有几次我感觉到有点精神崩溃,因为我从来没有这么与世隔绝过。”

她和Gucci合作推出了一个迅速流行的广告活动,里面展示了她受到社交媒体启发的临时纹身,她因此一举成名,常常在世界各地进行拍摄。她的客户包括Nike和MaisonMargiela ,这让她过着一种“工作狂”生活方式。而现在,她的步调变得更平稳。

她说:“你可以真正地休息了,并且用不着为此感到不安,多年来这只是一个奢望。”商业性创作委托暂停了,她可以尝试平常不在她考虑范围内的材料。在一个项目中,她将旧笔记本电脑中的电路板固定到石头上和蛋壳上;另一个项目是黏土做的婴儿的双脚,上面饰有汉字“生命”。创作后者的目的是为了支持“黑人的命也是命”(Black LivesMatter) 运动,网上拍卖所得将会捐献给反对警察恐怖行为项目 (Anti Police-TerrorProject)。

尽管宥仪的收入受到了旅行限制的影响,但她新获得的自由让她可以专注于创意实验,她因此感到乐观。她说:“这种实验是我可以控制的,我不需要看我能不能飞到另一个地方。”她目前筹划的项目有贴纸,钥匙链,和一本个人出版的她的艺术作品的档案。



2.Jess Cole,模特兼作家,伦敦

英国模特JessCole习惯了排得满满的日程表。她每天的工作不仅包括在Celine的广告活动中出镜,在Valentino的高级时装秀中走秀,而且她还和时装设计师BiancaSaunders、摄影师Joshua Woods和造型师MattHolmes合作编辑一本独立杂志(最近发行)。而在禁足令刚开始实施的时候,她正在导演T·S·艾略特 (TS Eliot)的一部戏剧。“我之前总是和人们在一起,总感觉‘噢,我想要一个人待会儿’,而现在,我彻底一个人了。”她在南伦敦的家里笑道。

Cole现在有大量可以自由安排的时间,于是她开始创作不同题材的文学作品,从案头剧(一种供阅读而非表演的戏剧形式)到诗歌。刚开始,一个对保罗·托马斯·安德森(Paul Thomas Anderson)的采访启发了她,于是她尝试模仿这位传奇电影制作人的创作方法——只欣赏高雅的作品。她很快就身心俱疲,于是养成一个新的习惯——在上午不间断地阅读,以及不带手机长时间地散步。她说:“这像是心理治疗。”

当时尚界疲于应对新冠肺炎的深远影响时——从三月到四月,时尚业和奢侈品行业的全球销量暴跌70%——Cole希望这次危机能迫使行业反思当前的“仓鼠轮”,也就是设计师没玩没了地推出时装系列。她相信,一个精简的日程表会让设计师得到急需的休息,从而可以不断调整。在她自己的空档,她注意到“噪音”消失了,她说:“尽管我们的很多自由受到了限制,但我自己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自由。”

3. Brooke Wise,独立策展人,洛杉矶

在禁足令开始的时候,BrookeWise把重心放在了有益身心的活动上(阅读,桌游),将此作为自我调节的方式。这最终催生了她的下一个创意项目。

这位工作地在洛杉矶的策展人表示:“我觉得做一个轻松的、没有压力的项目很不错,它可以为人们提供一项减轻焦虑感的活动,同时又体现了对艺术的热爱。”因此,《美术隔离期图画书》(The Fine Art Quarantine Coloring Book)——一本包含20多位艺术家的作品的免费彩页合集——诞生了。

其中一些艺术家的风格本来就和这个形式完美契合,例如CristinaBanBan,她的作品描绘了夸张而又迷人的女性形体;而另外一些艺术家为了这个项目,还专门对他们的创作方式进行了微调。你可以免费下载这本图画书,也可以选择捐款,它已经为美国慈善组织“车轮上的膳食”(Meals on Wheels)募集了近2000美元资金。从6月1日开始,所有收益都捐给了“黑人共同愿景”(Black Visions Collective)——一个致力于黑人解放的由黑人、跨性别者和酷儿领导的组织。

同时,Wise策划的一些国际展被迫取消。她预计即使疫情大流行结束,艺术界也会变得和以前不一样。展览将在网上进行,过去博物馆拥挤的人群将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数量有限的依赖语音导览机的游客。所以她正在调整自己的角色,以便适应这个新的现实。她的一个想法是以观众免下车的形式举办她的年度电影节AlohaFrom Hell,这样观众就可以安全地坐在车里观看。另外一个想法是办虚拟画廊,艺术家在自己家里就可以展示他们待售的作品。Wise指出:“我依然在思考如何让我的项目有现实意义、易于访问、安全、有趣。应对这些障碍很有意思,也很有意义。”

4. Antonin Tron,Atlein的创办人兼设计师,巴黎

当旅行中断时,AntoninTron正在法国Île d’Or岛的父母家中休假。这是个适合滞留的地方——他备受赞誉的品牌Atlein的名称就取自大西洋 (Atlantic Ocean)。Tron无法回到巴黎的工作室,于是他在家做衣服,然后穿在他上学时买的人体模型上。他说:“做衣服让我感觉安宁、冷静。”

对于这个羽翼未丰的时尚品牌来说,这个时候充满了经济上的不确定性,于是做衣服成了纾解压力的管道。作为一个独立的小企业,Atlein在危机中遭受的打击尤为严重。不过有个事实让他感到欣慰,那就是他的企业模式主要依赖工厂积压的布料,并且生产是区域性的。在一个全球化世界的弱点正在显现的时候,他的企业似乎更有现实意义。

他说:“禁足令证明我们需要重新区域化。我们需要知道如何将工业体系限制在区域范围内,并且生产更少的产品。人们现在认识到了这是有可能的,这很棒。”

展望未来,Tron依然怀疑时尚界的企业集团能在多大程度上改变它们的惯常做法。但对于较小的品牌,他觉得它们有可能进行调整,以便定一个更现实的产量——只要零售商同意。这会消除人们的很多压力,因为他们完全可以这样说:‘我没有钱,我不展示。’“而说到他自己的心态,他很肯定这次疫情使他的心态永远改变了。”

他解释说:“某些压力消失了——媒体压力,零售商的压力。而且我认为这些压力不会再回来了。”

5. Malin Fezehai,摄影师,巴厘岛

MalinFezehai不习惯待在一个地方。这位厄立特里亚裔瑞典摄影师视纽约为自己的家,她在对背井离乡的人进行获奖新闻报道时,光是去年12月就往返于三个大陆,包括去加纳拍摄Year of Return。当旅行限制开始实施时,Fezehai正在旅途中,她选择前往巴厘岛,尽管那里的游客正竞相逃离。她解释说:“这几年来,巴厘岛一直是我养神和休息的首选去处。当世界一片混乱的时候,我感觉这里非常适合我。”

自从到了岛上,生活就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Fezehai哪里都不能去,她发现自己的创造力大不如从前。因为巴厘岛有大量的保健项目,于是她对自己的生活方式进行了一些必要调整。她说:“经常旅行严重伤害了我的身体,我现在更加重视自己的健康了。”她还指出,经常运动、冥想和Wim Hof呼吸法已经成为她日常生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Fezehai仍然在思考如何应对不确定的新现实。她指出“人与人的互动”是她的工作的“基石”——她经常在没办法保持社交距离的贫穷国家工作——她知道自己和他人的安全都需要受到重视。但有一件事让人看到了希望:如果艺术界被迫推出面向更多人的平台,例如在线和室外展览,那就会将一个精英的世界展现给更广大的人群。正如她所说的:“我一直说,无聊是创意最大的催化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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