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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携带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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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携带的光》

全球现象级畅销书《成为》作者米歇尔•奥巴马新作

全球已畅销300万册!

当我们能够识别自己的光,我们就有能力利用它!

【内容简介】

生活中的巨大挑战,或许没有十全十美的解法或恰如其分的答案,但米歇尔·奥巴马相信,我们总是可以去寻找或仰赖一些方法,帮助我们更好地指出变化的航向,在激流中保持沉稳。米歇尔·奥巴马向我们分享了一系列鲜活动人的故事和独具慧眼的感悟,她谈到变化,谈到挑战,谈到权力,她坚信当我们用光点亮别人,就能照亮我们周遭这个丰富多彩、拥有无限潜能的世界,探索出更深层的真相与前进的新道路。通过讲述她作为母亲、女儿、伴侣、朋友和美国前第一夫人的种种经历,她分享了自己在成功适应变化、跨越诸多障碍时形成的习惯与原则——那些帮助她不断“成为”的智慧。

【作者简介】

米歇尔·奥巴马

2009—2017年曾担任美国第一夫人。作为普林斯顿大学与哈佛大学法学院毕业生,米歇尔曾作为律师就职于芝加哥的盛德律师事务所,并在那里遇到了她未来的丈夫贝拉克·奥巴马。随后她分别在芝加哥市长办公室、芝加哥大学和芝加哥大学医学中心工作。她也是非营利性组织“公众联盟”(Public Allies)芝加哥办公室的创始人,这一组织帮助有志于公共服务事业的年轻人做好就业准备。她是畅销书《成为》和《美国式种植》的作者。她和丈夫目前居住在华盛顿特区,并有两个女儿玛莉娅和萨沙。

【编辑推荐】

★ 继广受好评的自传体畅销书《成为》之后,曾任美国第一夫人的米歇尔·奥巴马带来了激励人心的续作。

在本书中,她与我们展开了一次诚实而恳切的对话,谈到那些令我们许多人为之困扰的问题:我们如何建立长久而真诚的人际关系?我们怎样才能从差异中汲取力量,求同存异?当我们感到自我怀疑或彷徨无助,我们可以借助什么工具来解决?当我们感觉压力巨大、负担太多,又该怎么办?从“水管工的女儿”到“美国第一夫人”,从“初到白宫零社交”到“拥有自己的朋友圈”,从“婚姻生活面临问题”到“携手走过30年的婚姻”,她在书中一一为我们分享自己的生活智慧。

★ 在本书中,米歇尔分享了实用的智慧与切实可行的策略,帮助我们在当下这个不确定的世界里保持安定,心怀希望。思维力、成长力、学习力、情感力,多维度提升人生格局。

从小时候和哥哥克雷格一起看怪兽电影的经历到和丈夫奥巴马一起准备大选前的自我怀疑,米歇尔一次次学习拆解恐惧,“我是否可以让自己的世界变得更大一点?答案永远都是:是的,你可以。……每冒一次险,都会让下一次冒险变得更容易。”

当我们踏出自己的成长圈子走向更高的路时,我们往往会成为人群中的“孤雁”,因为高个子永远排在队尾、无法实现体操梦想,因为黑人女性的身份,在高中申请大学的时候被申请顾问在10分钟内,拒绝了她继续询问普林斯顿大学的事情。要永远相信”我很重要”,“你怎样看待自己是最重要的,那是你的根基,是改变你周围世界的起点。”

不要相信“相爱是件水到渠成、不费吹灰之力的事。”“伴侣关系并不会改变你这个人,尽管它会向你提出挑战,需要你照顾和接纳另一个人的需求。改变了的是存在于我们之间的东西,我们两个人为了接纳彼此的亲密存在而做出的上百万次微小的调整、妥协和牺牲。”

★ “我们携带的光”是我们面对不确定的世界时,可以运用的自身的力量,它包含重视自我价值、重视友谊、以善意开始,以及在更大的社群中,勇敢发挥自己的力量等等。所有这些的本质,是让我们成为更好的自己。

“当我们能够识别自己的光,我们就有能力利用它。”米歇尔·奥巴马写道。《我们携带的光》将启发我们去审视自己的人生,定位我们的幸福之源,并在这个动荡不安的世界里创造有价值的联结。米歇尔分享了她非常珍视的那些做法,比如“以善意开始”“行高处的路”以及拥有一张由知心朋友和导师组建的“餐桌厨房”,都在书中得到详述。她也以其标志性的幽默、赤忱和同情心,探讨了关于种族、性别、少数群体寻求被关注的力量等议题,鼓励我们克服恐惧,在社群中汲取力量,大胆无畏地生活。

【精彩试读】

第四章 我被看见了吗?(节选)

我不断地尝试融入所处的环境。我们所有人都在尝试。现在我意识到,那是十几岁的孩子必经的阶段,它让我们许多人有了最早的失败经历。我经常告诉女儿们,即使是那些受欢迎的、自信的孩子,私下里也可能心怀恐惧——他们只是更好地隐藏了自己想要融入的努力而已。在那个年龄,几乎所有人都戴着某种面具。

这种自我意识可以说是一个成长阶段,你要忍受,从中学习,并努力跨越。对许多人而言,这种格格不入的感觉,游离在给定的标准之外,常常会延续到成年后。

我属于这儿吗?

其他人对我怎么看?

我外表看起来如何?

我们会问这些问题。有时为了得到不让自己受伤的答案,我们会扭曲自己。我们调整、隐藏、补偿,在不同的空间里试图减轻自己的另类感。在不同的环境中,我们戴上不同的面具——其实是勇敢的面孔——希望获得更多安全感,或者尽量找到一种归属感,但是我们仍然从未有过完全自在的感觉。

你很容易认为,另类是你身上最显而易见的部分,是人们最先发现、最长久记住的东西。有时这完全正确,有时就不一定。但你很难知道什么时候对、什么时候不对。所以你没有多少选择,只能不管不顾,一直往前走。但问题是,一旦你开始留心别人对你的评价,它就会让你分心。这是自我意识的一种标志,从思考自我转变为想象别人怎么评价你。但这也会变成一种自我否定,因为现在,你突然也会先看到自己的另类。你没法集中注意力解黑板上的数学题,因为你在担心自己的外表。你在课堂上举手问了一个问题,但同时在想,自己的声音在一屋子和你不同的人中间听起来怎么样。你跟着老板去开会,但又在猜测自己会给别人留下怎样的印象,开始纠结裙子的长度以及到底该不该涂口红。

你开始背着标签负重前行,不管那个标签是什么。你的另类像一面旗帜一样插在你身上。

所有这些都造成了一种额外的负担,额外的干扰。它让你必须多想一层,所以某些场合对别人来说很轻松,对你来说却很费力。那种感觉就像世界在你眼前安静地分成两半:一半人需要多想一些,另一半则可以少想一点。

……

斯泰茜·艾布拉姆斯,那位倡导选举权的活动家和政治家,曾经讲过这样一个故事。1991年,她上高中时被选为荣誉致辞生[1],致辞结束后她和来自家乡佐治亚州的其他荣誉致辞生一起,受邀到亚特兰大的州长官邸参加一场下午举办的招待会,庆祝他们作为学生取得的成功。这个机会让她非常兴奋。她和父母穿上最好的衣服,乘坐市政公交从家附近的迪凯特市出发,一直坐到巴克海特区[2],那是一个树木繁茂的高端城区,州长官邸就坐落在那里。艾布拉姆斯说,他们下了车,顺着车道走到门口,被一名保安拦下了。他看了他们一眼,说:“这里举办的是私人活动。你们不能进来。”

在保安眼里,一个买不起私家车,乘公交车过来的黑人家庭,一定不会受邀和州长交际。

这传递出一个熟悉的信息:在我看来,你没有资格享受你拥有的东西;你是个异类;你无足轻重。

斯泰茜·艾布拉姆斯是幸运的,她的父母没有吃这一套。她回忆,她母亲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转身跑回公交车上。她的父亲开始和那个保安争辩。在强迫那个男人在写字夹板的嘉宾名单上找到斯泰茜的名字之后,他们一家人最终成功走进了招待会。名单是按照姓名首字母的顺序排列的,斯泰茜的名字排在第一位——然而,伤害已经造成,一滴毒液掉落;一个年轻女孩的尊严被剥夺,那一天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我不记得有没有和佐治亚州州长以及其他荣誉致辞生见面。”多年后,艾布拉姆斯告诉《纽约时报》,“那天我唯一记得的,就是那个站在门口的男人跟我说我不能进去。”

这些信息毁灭性的,特别是当对象还是个自我意识正在形成的孩子,特别是当我们正感觉舒展又骄傲时,突然接收到一个处于权威地位的人发出的这类信息。你是不可能忘记那些传递这些信息的人的。

他们像幽灵一样纠缠着你。

我们中有多少人,依然在内心和几十年前曾经贬低或轻视我们的人进行单向对话?我们中有多少人,依然在默默回击那个说我们抵达不了梦想之地的人?我们一次又一次地回到那些门前,一遍又一遍地向自己讲述那个故事,努力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骄傲。在《成为》中,我写到我高中时的大学申请顾问怎样在和我见面仅仅10分钟后,就轻率地否定了我的志愿,建议我不必费力申请普林斯顿大学,因为在她看来,我不是“上普林斯顿大学的料”。

我很受伤,很愤怒,摧毁我的不仅是她的话,还有她冷漠的态度,以及她做出判断的速度。她只是看了我一下,就做出了评估,她根本没看到我内心的光。反正给我的感觉是这样。从那一刻起,我的人生道路,至少在部分意义上,就被那一句话——一个几乎素不相识的人随便说的一句话——决定了。

信息的力量就是这么强大,这也是为什么我们需要格外留心我们传递信息和接收信息的方式。孩子们希望别人看到他们的光,这是很自然的。他们渴望关注。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健康成长。如果他们感到被忽视,常常会用其他不健康的方式寻求关注。每次读到年轻人卷入犯罪和暴力事件的故事,我都会想到这一点。如果孩子们没有机会感受自尊,他们就没有任何理由尊重他们所处的空间以及将他们推入边缘的当权者。毁坏不属于你的东西往往更容易。

我要感谢人生中那些支持我的成年人,因为他们,我才能很快将那个申请顾问带给我的伤害转化为前进的动力。我立志要加倍努力,证明她是错的。

我的人生就是对她的回应:你的限制不会成为我的限制。

直到今天,她都不会得到我的丝毫感激,但我在回击她冷漠态度的过程中,发现了自己身上的某种东西,是某种决心。如果我许她权力决定我属于哪里或不属于哪里,那么不管她给我怎样的安排,我要努力开创的人生都将比它更宏大、更有意义。

她对我的低期望,成为我要跨越的一大人生障碍。

那个在州长官邸门前拦住斯泰茜·艾布拉姆斯的保安,很可能在下班后回到家,和家人一起吃完饭后再也不会想起她来。但是,她当然不会忘记他。他和他传递出的“你不能进来”的信息,一路跟着她上了大学,拿到两个高级学位,写了十几本书,发动了史上最成功的选民动员运动。她还曾两次竞选佐治亚州州长,希望能将那扇门开得更大,在这个过程中那个信息当然也跟着她。那个保安是她要跨越的人生障碍。

斯泰茜·艾布拉姆斯依然会谈起她和那个保安的遭遇,这个经历让她看清了一点,那就是,她自己深沉的决心。“我这辈子所做的一切,有意无意地,都是想证明他错了。”她说道,“但这跟他无关,跟他在我身上看到和没看到的东西也无关。跟我是谁和我想要成为谁有关。”

我想象在她脑海中,那个保安永远都站在那扇门前,就像在我头脑中,那个大学申请顾问永远坐在桌前一样。他们在我们头脑的边缘安静地存在着,与其他所有的障碍一起——我们取得的每一点成就,给出的每一个答案,都会让这些障碍缩小一点。我们记住它们,只是因为它们没有打倒我们,只是因为它们给了我们跨越的理由。

在我们书写下的更宏大、更有趣的人生逆袭故事中,他们已经沦为无足轻重的小角色。而他们唯一的力量,不过就是提醒我们,我们为什么还要坚持。
[1] 荣誉致辞生(valedictorian),指在毕业典礼上致辞的毕业生代表,通常为毕业班成绩最优秀的学生。
[2] 巴克海特区,位于亚特兰大北部,是时尚购物区,有“东边贝弗利山庄”之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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