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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淇、井柏然主演《光的照耀,影子知道》:亦真亦幻的相遇

编辑:Mia Zhang 时间:2019年6月22日 内容来源:VOGUE时尚网  图片来源:VOGUE时尚网  

文章导读

舒淇、井柏然主演《光的照耀,影子知道》:亦真亦幻的相遇

「THE  RABBIT  HOLE」

光的照耀,影子知道

舒淇:金色钉珠连衣裙 Celine by Hedi Slimane; 

项链 Bvlgari

井柏然:卡其色风衣 Celine by Hedi Slimane


Photography 平面摄影: 钟灵 ZHONG LIN、YANG YI


Styling 造型: 姚雨杭 YOYO YAO、金继平 CHARLIE CHIN


Text 撰文: 张静 MIA ZHANG

深蓝色条纹短袖 Theory


- 作家 -


世界上,

我孑然一身。
我只有我自己,
有一点孤单。
我打开窗户,
看到一个繁忙又无趣的
世界。


我打开自己,
就能创造一个荒诞不经

却无穷有趣的兔子洞。

丝质印花睡衣套装 For Restless Sleepers


- 女明星 -


我在这房间里醒来,
我是谁?
我怎么来到这里?
我对此茫然无绪。


蓝色丝绒西装外套 Gucci; 白色衬衫 Givenchy



- 作家 -


写作是一种试探,
对世界,对自己。
倘若事先就知道要写什么,
那简直不可思议。
我望着镜中的自己,
或许我写作是为了拼凑自己
的亿万个碎片。
我跳进梦里,
对自己提出无数个问题,
又创造了无数个问题。

舒淇:蓝色印花连衣裙 Balenciaga

井柏然:蓝色丝绒西装外套 Gucci;白色衬衫 Givenchy


- 女明星 -


我试图想象以前,
我似乎隐约记得我诞生
于温暖的海水中,
似乎有一些美妙的
抒情诗一直在耳边回荡,
似乎我被赋予了很多
美好的愿望。
也许是因为如此,
对于今天之前的事,我明明什么也不记得,
但只要想起夏日的大海,
想到蓝色,想到诗,
想到电脑屏幕上跳跃的
光标,
就会感到一种乡愁。


舒淇:草莓刺绣连衣裙Gucci; 手镯、耳饰均为Bvlgari井柏然:白色衬衫Celine by Hedi Slimane


- 作家 & 女明星 -


我身体里仿佛有一个隐形人,
平行存在我的身体里,
美丽又危险。

黑色西装外套、白色衬衫、黑色西裤、领带、皮鞋

均为 Celine by Hedi Slimane


淡金色粗花呢连身裙、流苏形钻石项链 均为Alessandra Rich;蛇形双指戒指 Celine by Hedi Slimane


- 作家 -


沐浴在日光之中,
我内心的困惑一点点被照亮。
绿叶在初夏的阳光下闪烁光芒,
与这生机盎然对比的

是与无情的时间相伴而生的空虚。
我闭上眼,久久凝视自己内心芜杂的情绪,
久久凝视在

我有限的时光里经历的世间壮丽。
这点点滴滴、相互博弈的思绪缠绕着我,改变着我。
我内心充满了对世界万物的眷恋,
我要将这眷恋诉诸于纸上,
我的爱与梦,我的憧憬与希望,我的一切。
我还年轻,无所畏惧。

我孑然一身,却毫无伤感。


草莓刺绣连衣裙 Gucci;手镯、耳环 均为Bvlgari


深色针织开衫 Ralph Lauren


- 女明星 -


我从他的脑海中读到了海洋与风暴,
血色残阳染红海平线的巨浪,
不可思议的火红点燃乌黑的天幕,
展开一幅不可思议的画卷。
他身处的世界日复一日,
周而复始,永不停歇。
他将这壮丽的景色凝聚成我,
一种超越现实的他。



金色钉珠连衣裙 Celine by Hedi Slimane;项链 Bvlgari


- 女明星 -


既诗意又危险,
既勇敢又不确定。
我想每个现实世界的人都是这样,
都孤身一人,
在时间与空间的迷宫里跌跌撞撞,
有的时候难免失去方向。
可是我是如此美丽,如此蓬勃地在他内心生长。
不知不觉间,
当他独自与黑暗正面交锋时,
当他内心伤痕累累的时候,
我的影子会闪现,将一切照亮。



白色礼服连衣裙、黑色方扣宽腰带均为Alexandre Vauthier;戒指、项链均为Bvlgari


- 作家 -


是的,就像JOJO的奇妙冒险,
你的想法中有希望之光,
没有一点阴霾......
即便只有一条路,
即便看似虚无缥缈,
但只要有想法,
那就一定是一条能够行得通的路。


成为自己。
我找到了,
那你呢?



制作: 王珏 Julie Wang

化妆: 杨妤羚 Elvi Yang (舒淇)、

张哲纶 (井柏然)

发型: Sev Tsang (舒淇)、张凡Bon (井柏然)

美甲: 荆薇 (舒淇)

摄影助理: 元伶、孙可、梁会会

时装助理: 赵慧 Michelle Zhao、薛雨、

宝梦之、赵佩然

统筹助理: 于子贺

场地提供: 北京颐和安缦酒店



舒淇:银河梦里人


摄影: 钟灵 ZHONG LIN

造型: 姚雨杭 YUHANG YAO

撰文: 闫夏 YAN XIA


在Vogue Film的片场,一台监视器像显微镜一样观察着舒淇。入戏前,她将眼睛垂得低低的,面无表情的样子很无辜, 但当这双眼看向镜头,又反射出全部灯光的明亮。她流水一样为自己涂抹红唇,穿着12厘米高跟鞋走过红毯。第一次和舒淇合作的井柏然说:“突然觉得她是从画里蹦出来的一个人,是从我的海报里面蹦出来的人,又熟悉,又不那么熟悉。”


为了防止身上的白色长裙出褶皱,舒淇是全程站着接受访问的。这次的短电影中有一条线索,讲的是扮演女明星的舒淇引导作家井柏然找到自己,成为自己。而问起舒小姐真实生活里有没有这样的顿悟,她回答得斩钉截铁:“没有,因为我就是我自己。”更年轻的时候没想过,因为“根本不晓得什么叫找自己”,现在接触戏剧多了,舒淇发现,演员就是一天到晚要丢掉自己的——灵魂随角色形变,身体成了容器,放得下寻常人难以兼具的离奇经历、勇气、悲痛和狂喜。她是崇拜着杨紫琼的女生,看到过女演员如何在电影片场“小伤继续,大伤看情形”。等到对角色的奉献心也在自己身上长出来,计较“我”之得失空间便被挤小了。

 

在舒淇看来,“丢”是可以越来越熟练的。刚做演员的时候,她拍哭戏需要全世界安静,因为“外面任何一点风吹草动的都会让你分心”。但现在,想要快速进入角色的渴望强过一切,四下无人便不再是一种物理状态。“外面狂风暴雨也好,都不关我的事”,她说得自信。在演戏这件事上,舒淇的思考方式流畅自洽。她很好奇山下学堂请来的表演老师,就去问“坤儿”。陈坤说:“那要不然你来上课好了。”舒淇心想:我从来没上过表演课,去上课会不会把我带偏了。但这个疑惑没存在多久,她很快去了,老师是中央戏剧学院的姜若瑜,同学是陈坤、周迅和梅婷。几个人放松下来聊着聊着,好像真的更加清楚要在表演的时候抓住什么了。“人本来就应该要去学习,哪怕你觉得这个方法跟你是没有关系的,去多知道一件事情不好吗?”她说。


告别

《最好的时光》杀青时,舒淇经历了最“伤筋动骨”的告别。故事中的三个角色和三段情缘本身就织成了长长的因果,承载一切的却只有她一个“灵魂”。拍摄过程中,舒淇说自己心里总有一块很大的石头压着,每天都不快乐,“觉得我的头顶就是一朵乌云”。哪知道终于可以脱离时,气氛变得更加沉重,“跟她说拜拜的时候,我觉得我整个天空都是乌云......”她依然在很忙地接工作,带着“医不好”的忧郁症一样的情绪,大概花了一年的时间才脱壳而出。14年后再回看,舒淇对那时痛苦的肌肉记忆已经变淡,甚至还觉得“真的挺好玩的”,但感受是一枚铁打的书签,它在不断提醒“脱离灵魂也是一种成长”,需要用心练习。

 

和侯孝贤再相遇,是在2015年的《刺客聂隐娘》。“痛苦”这次以另一种方式到来。“非常难,太难了聂隐娘”,舒淇讲话本就语气丰富,说到这里时,她把所有重音都留给了那个“难”字。聂隐娘是杀手,一个不能让人轻易察觉杀气的杀手,不能有表情,不能靠凶狠的眼神讲故事。“你杀人是不看那个人的,”舒淇说,“你跟别人对打的时候,你又不能看他,但是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打到他?”在拍摄这些打戏的过程里,舒淇也经历了成为“刺客”的真实训练。她有严重的恐高症,但两年断断续续的拍摄让她慢慢对高度脱敏了。“你们爱把我吊到10米就10米,到12米就12米,反正再怎么高,我都是平视的,对我来讲就是平地。”然而让这样放出豪言的舒淇没想到的是,一离开这部电影,她的恐高症很快就找了回来——隐娘走了。

 

或许因为对“告别”敏感,舒淇说,每当有作品杀青,自己总会非常不舍,舍不得合作的人,也舍不得“自己跟自己说拜拜”。这是一种“很好玩的再见的方式”,其中的情愫便是她作为演员得到的礼物。

 

幻想

“上海要沉了!上海要沉了!”在拍摄科幻片《上海堡垒》期间,舒淇要不断幻想这件事。她的角色林澜战斗力强大,雷厉风行的军人气质背后藏着年少时积累的叛逆和遗憾。在出演时,舒淇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刚硬”,导演滕华涛却一直对她说:“你太柔了。”后来,滕导演干脆让舒淇把说话的声音压低,叫她平时也别讲话。舒淇不会和导演在这个环节上较劲,但是会对幻想一个完全不存在的背景和事件“有太多疑问”。从底片时代的电影作品到《鬼吹灯·寻龙诀》再到《上海堡垒》,舒淇说自己真实感受到了“时代的变迁”。绿幕面前,山崩地裂,演员需要激活自己更多的感官,舒淇把这种激活称为“严重的幻想”。她坦白谈论“中生代演员”进入数码时代后的难处和内心的冲突,但也在面对变化时保持简单“,你就又要丢掉过去的一些东西,从新的门口再进来。”

 

这样的置换,似乎早就成为舒淇的处事逻辑。和黄渤合作《一出好戏》的时候,舒淇有时会觉得某场戏应该就这样演了。等到“稀里哗啦轰轰烈烈”演完了之后,黄渤却说:“你这个我都看过了,我们能不能换一个不一样的演法......”描述到这里,舒淇完全重现了自己听到这番话时的状态——大声呼出一口气,表情有点不好惹。但用心表演了却没被认可的小情绪只持续了一分钟,之后舒淇会对黄渤说:“你再给我十分钟。”她要用这点时间把自己刚刚还认定的东西立刻丢弃,放点别的东西进来。在既定的角色框架里一题多解是舒淇在表演这座游乐场里喜欢的玩法。她记得姜文讲过:“没有完美的台词,只有更完美的!”拍摄《一步之遥》的时候,姜文“一天到晚都在改台词,一改就是十几二十几页”。但背词的痛苦被她常挂在嘴边的“好玩”的感觉淹没了。“你完成的时候会觉得自己特别的舒爽,然后就觉得我自己演得太棒了!”讲到这里,舒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拍拍手,认真地说:“为你鼓鼓掌!”


淡金色粗花呢连身裙、流苏形钻石项链均为

Alessandra Rich;

蛇形双指戒指 Celine by Hedi Slimane


幼稚的

下一套要穿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舒淇说,她最喜欢的就是看自己化妆前和化妆后的变化。打扮之前,她是“超随便兼邋遢的一个女生”,化妆之后“突然就觉得自己必须得高贵优雅”一点。等到工作结束,再把这面妆容卸到一半,那种显现出的累和疲惫“也很好玩”,再等到完全洗干净脸,恢复成正常人的样子准备睡觉,又是另一种好玩的事情。不同于经历和经验大多带来沉重,舒淇常给人羽毛一样的轻盈感。聊起接演Shirley杨和林澜等英气角色的原因,她换了俏皮的口音说:“因为非常的帅气,而且觉得自己好厉害!”


女性身上的赤子童心常常会被翻译成“可爱”、“少女感”等词汇,但它仍然会时不常就展现出更多力度。舒淇从很小就开始看萧红的小说,顺着文学作品去读这个人。“可能就是她这个性格默默地吸引我,我很喜欢有跌宕故事的女生。”舒淇说。她现在仍然喜欢和期待带有极端情绪的角色,尽管相比平淡的角色,极端的人被认为是容易诠释的。“一个家庭主妇,她每天都是这样,这个确实是最难演的,但是我不想演,”舒淇说,“演员这个职业就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探索各种人生,这是最好玩的。”从刚入行倒二十五六岁,舒淇经历了六七年极为忙碌的时光。那时候“轧戏”轧到好累,她经常在飞机上或者在片场换镜头的时候才能睡觉。工作特别密集的时候,舒淇试过四五天没有卸过妆。“然后有一次,我被抬来抬去不知道被抬到哪里,可能被制片人从A组抬到B组,又从B组被抬到C组......”舒淇说的“抬”其实是制片人怕别组不放人,直接来“抓”走她。持续了一段时间,舒淇决定不能这样,她给自己放了两年的假。那两年她不接作品,就只有玩,不旅行也不到处飞,不是住在香港就是在台湾。假期结束,被滋养得很好的舒淇决定一次接一个工作,只接让自己“提得起劲儿”的工作,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工作里提起来的力道没有被她带到生活里,她希望自己在私下里是“收”的,因此对家的需求一直只是“干干净净就好”,说起爱好,也都是“研究怎么比较不容易喝醉”之类的小事情。在管教三岁和五岁的两个侄女时,舒淇认为自己是成熟的,因为成人的言行对孩子会产生影响,但是在教育两只猫的时候,她又变成了幼稚的人。每天凌晨三四点钟,舒淇的猫会准时叫她起床,要求她陪它们玩,这让舒淇十分生气。于是在每天下午,猫咪安睡最熟的时候,“我就一定也会去把它们叫醒,挺幼稚的了,对吧?”因为不常在家,舒淇说自己现在成了两只猫的客人,“每次我回去的时候它们一定就觉得,诶,这房客又回来了!”还在说猫,工作人员告诉舒淇,摄影师已经准备好,她马上要去拍摄杂志大片。她于是小小声对我说:“要换衣服了。”


几分钟后,那个报复猫的女生果然又变成了电影海报里的舒淇,华服灿烂,挺拔优雅。银幕也是她做梦的地方,就像《给电影人的情书》里说的:以身外身,做银亮色的梦,以身外身,做梦中梦。



井柏然:三十又立

摄影: 钟灵 ZHONG LIN

造型: 金继平 CHARLIE CHIN

撰文: 闫夏 YAN XIA


“人们都说三十而立,但我觉得三十岁该做的事我在二十岁的时候已经完成了,感觉我二十好像就立了”,井柏然笑着说。一些东西比别人来得快,就有一些比别人来得慢。如果要为他的而立之年寻找主题,或许就是真正关注自己的感受。


无声


对井柏然来说,《风中有朵雨做的云》是一部“悄无声息”的电影。宋佳的“豁出去”悄无声息,导演娄烨为演员所做悄然无声,杨家栋在井柏然身体中的发酵同样悄无声息。电影上映后,很多人问他娄烨对演员的调教之道,他总是想了很多回,也想不起来导演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杨家栋这个人真的存在了。“这个案我到现在也没破”,井柏然说。今年4月,当坐在观众席抬头看,他和大银幕上的自己已经有了三年时差。“我没有办法去评价这个片子跟我自己的表现,因为它对于我来讲是不完整的”,他直言。但是故事带来的锤炼,已经把变化和情绪牢牢凿进了井柏然体内,三年未钝,很像一种自我催眠。“你真真切切经历了这样一件事情,这个故事是属于你自己的,而不是说算是跟角色共有的,我们只是彼此最好的陪伴者。”


“如果要给杨家栋选一个颜色,你觉得他是什么样?”


“红色。充满了力量跟生命力,而且很血腥。”


在研究角色的时候,有一句话让井柏然一下子找到他的重要信息——“面对黑暗,他只有更黑暗才会赢”。拍摄过程中的一段插曲已经被报道过多次,电影中杨家栋和林慧有一场亲密戏,井柏然和娄烨为此爆发了激烈讨论,甚至说“大不了就买张机票回去了”。原本以为两个人讨论的是这段戏存在或者不存在,但井柏然说:“其实我跟导演都是很诚实的人,那场戏我们有千万种理由去解释它,也可以说得不那么清楚,但是演员跟导演之间总会去寻求一个一个清楚,我们给了彼此最直白的答案,但都不是对方想象的那一个答案。”事实上,那场戏怎样拍效果都是一样的,角力发生在意识层面,娄烨导演觉得杨家栋跟林慧是真感情,所以发生了关系,但井柏然觉得这中间一定不是真感情,或许是为了得到一个线索,或许是一种手段,“但单纯出于感情的话,作为警察,我相信我不可能失去这个理智,我觉得这个是不存在的,肯定也是不相信”。最后的方法,是井柏然把其中的感情演化成了对于这个女人的同情。因为所有的感受都太真实,井柏然的坚持实际上成为了一种捍卫自我的自信。“所以在那一刹那我的那种欲望特别强烈,我之所以跟导演有这样不同的想法,是因为我在保护我自己的角色,这也是我第一次有对于角色有这么强的保护欲望。”


看向三年前的自己,井柏然想要给那个家伙一个微笑和拥抱,因为那时的他难得的“失去了理智”,纯粹又执迷,收工了也允许对剧情和人物的问号在脑中“阴魂不散”。这样专注的状态很稀有,以至于井柏然想将这个感觉“保鲜珍藏起来”。但或许也不需要去理解太多,这是很私密的,娄烨给的极度自由下的产物。“你习惯这种自由吗?”我问。“我现在习惯了,但是我突然间不想习惯了,因为那会很难受,你一旦习惯了你就会享受,但这样的机会不是每次都能有”,他回答。


懂点爱情


拍“风雨云”的时候,井柏然身边的很多人都和他说,他眼睛里是充满攻击性和怀疑的。等到之后拍摄刘若英导演的《后来的我们》,别人又都觉得他敏感和柔软。说到这里,井柏然不停摩挲起手里的录音笔,那些无意被记录下的唰唰的声响,在背景极为安静的他的话语里,留下了标点符号一样的痕迹。这几年,娄烨和刘若英导演的戏让井柏然体会到了快乐、悲伤以及所有情绪的交织,这些角色带来的“刺激”被井柏然等同于为自己真实的经历和成长。“我是很享受这种和情绪的相撞的,但是对我来讲很难的是,你一旦有了吧,就会想要,然后没有的时候你就会很难受。”“拿树作一个比较的话,我觉得我就是树干,必须保证自己相对要单纯,但是在整个树干之上,这些枝丫都可以很丰富,它想长成什么样就长成什么样,这样他才会是一棵树,才茂盛对吗?”他很少流露出什么野心,但对成长的欲望,是井柏然身上锋利的地方。


和刘若英导演合作《后来的我们》时,井柏然觉得自己“好像懂得了一点什么是爱情”。一次拍摄在阳台上的戏,刘若英突然叫住井柏然,说楼下有一台车,车上是井柏然饰演的林见清跟周冬雨扮演的小晓之前在出租屋里使用的破旧小沙发。剧情里,现实里,井柏然原本都不明白一个破沙发有什么重要,“她就很感性地说,对,就是这么重要。她说,我告诉你,很多事情它结束也好,开始也好,就是在不经意的一个点上。”刘若英告诉井柏然,对于女人来讲,如果当时林见清把这个沙发给带走了,可能他和小晓的爱情就真的不一样。“我也是满脑子的问号,但也学到了男人跟女人在乎的点就是不一样的,这也是这部电影想讲的。”


这次,和井柏然合作拍摄VogueFilm的导演刘雨霖也是一位女性。工作之余,井柏然暗中观察,发现“导演本身有强迫症,跟她合作可能会很舒服,因为她一个人会把所有的活都给干了,事无巨细”,在他眼里,这也是一种女性电影人的细腻。


卡其色风衣、白色衬衫、领带、黑色西裤、
皮鞋均为Celine by Hedi Slimane


三十又立


井柏然的下一部电影是9月将上映的献礼片《攀登者》。除此之外,他仍然在“苛刻”地等待挑选剧本和角色的状态下。“最近我觉得我在做明星,拍拍照片,休息一下”,说到这里,他长腿伸开,在中式椅子舒展起自己来。今年,井柏然三十岁了,“人们都说三十而立,但我觉得三十岁该做的事我在二十岁的时候已经完成了,感觉我二十好像就立了”,他笑着说。一些东西比别人来得快,就有一些比别人来得慢。如果要为井柏然的而立之年寻找主题,或许就是真正关注自己的感受。井柏然说,自己享受不工作时稀里糊涂的状态,也突然间觉得自己的生活“挺重要的”。他喜欢家居不是秘密。在他看来,知道自己在生活里热爱什么,并为此花费时间和努力也是成熟的标志。但井柏然的家里,仍然有很多顽皮的家具,比如上百张皮革堆叠起来的床边墩子和带有小老鼠元素的摆件。未来会有大把机会拥有气质节制的大师之作,但现在他想要映照的是心中的少年意气。


第二天,舒淇也在自己的采访里聊起了井柏然。“我觉得他很自然,人又很好,包袱没有那么重,而且舒服”,她说,一个男演员要让人家觉得舒服是特别难的一件事,“在他身上,我看到了他的那种松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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